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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馬圖》
作于1941年秋季第二次期間。在此幅畫中,徐悲鴻運用飽酣奔放的墨色勾勒頭、頸、胸、腿等大轉折部位,并以干筆掃出鬃尾,使濃淡干濕的變化渾然天成。
馬腿的直線細勁有力,猶如鋼刀,力透紙背,而腹部、臀部及鬃尾的弧線很有彈性,富于動感。整體上看,畫面前大后小,透視感較強,前伸的雙腿和馬頭有很強的沖擊力,似乎要沖破畫面。
《群馬》
徐悲鴻的群馬,是徐悲鴻馬中的重要代表作之一。群馬取材于1940年克什米爾當地的駿馬,徐悲鴻當時見到此馬格外興奮,《群馬》靈感油然而生。與其他作品不同的是,主要描繪了兩匹背向觀眾的馬,后面又配一匹側向的馬,為了使畫面有變化,又在右邊畫了一匹低首覓食的馬。
《珍妮小姐畫像》
為畫家徐悲鴻最著名的油畫人物肖像之一,作于1939年春夏之交,徐悲鴻時年44歲。此作品是徐悲鴻為了支持國內抗戰,而在南洋舉行義賣募捐時的作品。畫中女子珍妮小姐,祖籍廣東,為當時星洲名媛。在當時傳為佳話。
朱自清散文能放能收,手法自如。對于他為什么能做到這一點,很簡單,因為朱自清在《背影》這個集子的自序中,說他極其喜歡寫散文的原因在于他的“自由”與“隨便”,但他的自由與隨便是有嚴謹性的。
我們所熟悉的描寫父子之間感情的文章《背影》中的“背影”是整篇的“文眼”,是作品抒情的主題,也是構成嚴謹縝密的結構線索。正是以背影為核心,對各種材料進行了藝術上的剪裁和布局,對各種材料進行了繁簡有致、詳略適當的組織和安排,表現真摯的父子之情這一思想主題。背影是父子之愛的縮影,也是編排全文結構縱橫交錯的經緯,所以,作品的順序自然、結構嚴謹,突出要表現的主題,充分體現了內容與形式的統一。
朱自清散文的結構,不但具有整體的美,而且它的美變幻且多姿,色彩紛呈,富有多樣性。他從主題出發,在構思作品時,往往運用對立與統一的方法。他的作品結構雖具有相對的穩定性,但是題材和主題也會因文而異,所以,呈現出來的作品結構具有多樣性。不同的情感、不同的題材創造了不同的多樣化的結構。
二、平時質樸的語言藝術
朱自清散文的藝術魅力在于他豐富了現代白話文學語言的表現力。縱觀朱自清的散文,會發現其言辭優美流暢,簡潔樸素。其行文中并沒有華麗的語句,取而代之的是質樸的語言基調。
在敘事散文中,作者能捕捉到生活事物中的細節。往往用平實、明凈的白描式的語言進行創作,有些看起來不在意、不經心的話語,卻成了作者傳神的筆法,而不是對語言的細致雕琢和再加工。尤其是他在后期散文創作上的又一個特色。
如,在眾所周知的《背影》一文中,朱自清全用了平實樸質的敘事手法來敘述情節事件,不會讓讀者發現有一絲多加修飾和淡妝濃抹的地方。如父親為作者過鐵道爬月臺買橘子時的描寫:“他用兩手攀著上面,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此句就是最好的見證。“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淚很快地流下來。我趕緊拭干了淚。”一句很直白地把自己的感受寫了下來,非常平白直述,寫得平靜自然,沒有任何修飾,平平道來,簡潔勾勒。但情景細致,情感含蓄,人物的神態栩栩如生。從中反映出來的是作者內心感受手法的秀麗,僅兩句質樸的話語,展示了作者內心的情感。這種在語言上的平實手法的運用還體現在《給亡婦》《兒女》《我所見的葉圣陶》《執政府大屠殺記》《揚州的夏日》《倫敦雜記》等篇章中。朱自清散文的語言手法用得非常出色,平實、簡練、流暢。
三、詩般的畫意
我們知道散文沒有固定不變的結構格局,朱自清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把有關詩的意境投入到了散文里,使散文具有濃烈的詩意,從而使他的散文也有詩般的畫意美。
關鍵詞: 朱自清;散文;失真
中圖分類號: I206.6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2095-8153(2017)02-0079-03
朱自清是中國現代散文史上的經典作家,他的許多散文在二十年代就已經成為我國早期散文的代表,其中《背影》、《匆匆》、《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等還被收錄于語文教材中,成為教學名篇。但在細讀之下發現他的散文著意之處不太自然。葉圣陶在《朱佩弦先生》一文中,提到朱自清散文“都有點做作,太過于注重修辭,見得不怎么自然”[1]。葉兆言在《狷者朱自清》一文中提及“朱自清前期散文首先難免造作,譬如《匆匆》,譬如《荷塘月色》,都有堆砌詞藻追求華麗的毛病”[2];錢理群在《現當代文學三十年》中也提到朱自清散文“有時令人稍感著意為文”[3]。著意為文,重在文章行文的華麗和感情宣泄,在一定程度上對于真情實感造成“虛升”或者“夸張”,這與散文來說是另一種偏差:五四以來,現代散文以“真實”為主要特征,追求敘事的“真”和感情的“真”,這是不爭的事實。然而,朱自清的散文為了行文華麗和感情的豐韻,有時候放棄了這一原則,我們說,朱自清的散文有“失真”的現象。
一、華麗行文的修辭
在朱自清的散文中,貫穿著其“意在表現自己”的創作原則,甚至于偏向華麗行文的修辭,在一定程度上造成真情實感的“虛升”和“失真”。一方面,朱自清在散文創作中好用女性意象比擬,就是對此的有力證明。
余光中在《論朱自清的散文》中,評價朱自清散文“好用女性意象”[4]不無道理。在《女人》中,朱自清借用朋友白水之口表達了自己推崇“藝術的女人”,“藝術的女人便是有著美好的顏色和輪廓和動作的女人,便是她的容貌,身材,姿態,使我們看了感到‘自我圓滿’的人”[5]39。正如朱自清自己所說:“女人就是磁石,我就是一塊軟鐵”[5]37。對女性藝術美的執著使得朱自清在散文創作時將其不自覺地融入。
朱自清在文本中或直接塑造術女性的形象,或以女性意象設喻,或將所見之景物賦予女性色彩。這些女性意象的大量運用,集中出現在朱自清的寫景抒情散文中。如《溫州的蹤跡?綠》中,朱自清描寫梅雨潭的水,“她松松的皺纈著,像拖著的裙幅;她輕輕的擺弄著,像跳動的初戀的處女的心;她滑滑的明亮著,像涂了‘明油’一般,有雞蛋清那樣軟,那樣嫩,令人想著所曾觸過的最嫩的皮膚”[5]18。在這里,朱自清將梅雨潭的水女性化為的裙幅、初戀少女的心跳甚至是最嫩的皮膚,為了將所見之景詩化而過于關注行文的修辭美,把水的動態描寫轉變為女性體態具象化的修辭,卻造成了意境塑造與梅雨潭漣漪蕩漾的動態情景有所偏離,在一定程度上“虛升”了真情實感,使得情感“失真”。在《看花》中,朱自清寫到,“梔子花不是什么商品,但我喜歡那白而暈黃的顏色和那肥肥的個兒,正和那些賣花的姑娘有著相似的韻味……也許有人會問,‘你愛的不是花吧?’這個我自己其實也不大弄得清楚,只好存而不論了。”[5]150在這里,朱自清將梔子花的韻味與賣花姑娘聯系起來,并對愛花還是愛賣花姑娘的疑問含糊其辭,“存而不論”,給讀者這樣的感覺:表面上是在贊美梔子花,實際上贊美的卻是有著梔子花似的自然韻味的賣花姑娘,只是將這份喜愛借對梔子花的歡喜表達出來。這里就明顯地透露出朱自清對女性美的描寫,以及對女性意象的追求,將其與藝術化等同起來,使得對梔子花的描摹已然轉變為對賣花姑娘的傾慕,這樣過度的修辭,流于對女性的“意戀”,造成了與真情實感表達的偏離。
朱自清在散文中大量運用女性意象,將女性美的描寫直接等同于藝術的創造,過于執著地追求藝術美,追求華麗行文的修辭,偶然流于情感的失控,造成情感上的“失真”。
二、“水”意象的追求
在朱自清的散文中,“水”意象的過度追求也是體現其散文情感“失真”的另一特征。在朱自清的抒情性散文中,不難發現,“水”是其大多數作品直接或間接反復觸及的意象,如《春暉的一月》《綠》《歌聲》《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等。朱自清從小生活在“小橋流水”的南方,對水的鐘情使得水成為他筆下的主要審美對象。在朱自清看來,藍藍的天“仿佛一汪水似的”[5]11;嫩綠的葉“掐得出水似的”[5]16……這些景物在朱自清看來都擁有“水”的特點,給朱自清以感官上的審美享受。這種對“水”意象的塑造從水的具體形態到具有水感覺的物象,使得朱自清在文本中對“水”意象的追求達到了極致。
在《春暉的一月》中,朱自清寫到,白馬湖“湖水有這樣滿,仿佛要漫到我的腳下”[6],“那軟軟的綠呀,綠的是一片”[6],“我緩緩走到校前,白馬湖的水也跟我緩緩的流著。”[6]在這里,朱自清筆下的白馬湖擁有陰柔美的特質,符合朱自清的審美情調。初到春暉中學的陌生使得朱自清有點難以適從,但由于白馬湖那軟軟的綠,給了朱自清感官上的審美享受,使得朱自清找到了心靈的寄托,滿足了朱自清內心由于陌生而引發的訴求。朱自清為了表達出白馬湖在自己眼中的美,追求行文的華麗,使每一個特點都染上朱自清的主觀想象和體驗,透露出朱自清追求“水”意象的偏向,為了行文華麗和感情的風韻,在一定程度上造成真情實感的“虛升”和“失真”。
而在《綠》中,朱自清在文章結尾贊嘆道,“那醉人的綠呀!我若能裁你以為帶,我將贈給那輕盈的……我舍不得你;我怎么舍得你呢?我用手拍著你,撫摩著你,如同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我又掬你入口,便是吻著她了。”[5]18梅雨潭的綠是可愛的、奇異的,朱自清在前文已經描寫具體,但這里以夸張的手法對梅雨潭的綠進行了豐富的想象,拍它、撫摩它、吻它,讀來更多的是失卻了對梅雨潭綠色的量度,使得對“水”意象的追求成為主體,代之以夸張的想象和華麗的行文,在一定程度上造成真情實感的“虛升”,有濫發感嘆之嫌。
三、行文感情上的“失真”
朱自清認為,“文學作品的成功,最大因由即在情感的濃厚。”[7]在他的早期散文中,朱自清常常注重情感的宣泄,將自己對社會黑暗的憎恨、對家庭情感的抱怨和感激、對山川風物的迷戀等傾訴而出,毫不掩飾自身的性格和情趣。而正因如此,使他在散文創作時更多的摻雜情感宣泄的成分,多發慨嘆,有時候偏離了散文情感真實的本質,造成“失真”。
在《一封信》中,朱自清為表達對臺州紫藤花的喜愛,感嘆到“那花真好看:一縷縷垂垂的細絲,將她們懸在那數皸裂的臂上,臨風婀娜,真像嘻嘻哈哈的小姑娘,真像凝妝的,像兩頰又像雙臂,像胭脂又像粉。”[5]75朱自清沒有細寫紫藤花的花瓣、顏色等的具體形態,而是抽象地運用了多個比喻來敘述紫藤花的美,把紫藤花直接喻為小姑娘、、胭脂,抒感豐盈滿溢,偏于感情的宣泄,在一定程度上造成真情實感的“虛升”,偏離了紫藤花美的展現,有“失真”現象。在《綠》一文中也有這樣的“失真”之處:“那醉人的綠呀!仿佛一張張極大極大的荷葉鋪著,滿是奇異的綠呀。我想張開兩臂抱住她;但這是怎樣一個妄想呀!”[5]18作者對梅雨潭的綠的醉人和奇異大發慨嘆,還要擁抱綠,抒感豐盈滿溢,有“失真”之嫌。
另一方面,在朱自清的散文特別是前期散文中,常彌漫著傷感沉郁的氣息。在《匆匆》中,朱自清感慨時間的流逝“像針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時間的流里,沒有聲音,也沒有影子。我不禁頭涔涔而淚潸潸了。”[5]3時間無情的流逝使得朱自清沉郁迷茫,陷入徘徊、陷入“匆匆”。在《荷塘月色》中,荷塘的美景使人心縞疋,蟲鳴風吹一片祥和,但朱自清卻因心頭事產生了“熱鬧是他們的,我什么也沒有”[5]71的失落。《剎那》中,朱自清覺得“我覺得人生的意義與價值橫豎是尋不著的;”[6]126于是決定以帶頹廢意味的剎那主義應對。正因這極大的沉郁,使朱自清創作時擺脫不掉情緒的牽扯,抒感豐盈滿溢,在創作時注重情感的宣泄,造成感情“失真”。在《松堂游記》中,淡云掩映下的新月給朱自清以美的享受和難得的片刻安寧,但他終不能忘懷于世,心里的煩惱郁悶被月無端招惹出來,“云越來越厚,由他罷,懶得去管了……臨睡前,我們在堂中點了兩三支洋蠟。怯怯的焰子讓木屋頂壓著,喘不出氣來。”[6]361字里行間滲透著朱自清的憂郁心境,景色中彌漫著傷感沉郁的氣息,表面寫景,實際上是為了憂郁情感的宣泄,這傷感情緒的牽扯擺脫不掉、縈繞心間,自然而然使文章染上了灰蒙蒙的情感宣泄的成分,使得憂郁情感的書法豐盈滿溢,在一定程度上對于真情實感造成“虛升”,這對于散文的情感真實性本質來說是一種偏差。
四、結語
綜上所述,現代散文以“真實”為主要特征,追求敘事的“真”和感情的“真”。而朱自清在散文創作時,為了行文修辭的華麗,多用女性意象比擬所寫之景和所塑之象;為了尋求自我表達的途徑,追求“水”意象,融合對“水”的主觀想象和體驗,追求行文修辭的精致華麗;為了行文感情的豐韻,在行文時常常注重情感的宣泄,在創作態度上不自我掩飾。這些都使得朱自清有時放棄了散文需要真情實感這一原則,造成情感“虛升”或“夸張”,存在“失真”現象。
[參考文獻]
[1]葉圣陶.朱佩弦先生[M]//葉圣陶散文.北京聯合出版公司,2015: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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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錢理群.中國現當代文學三十年[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12:119.
[4]余光中.論朱自清的散文[J].名作欣賞,1992:24.
[5]朱喬森.朱自清散文全集q第一卷[M].南京:江蘇教育出版社,1990:39.
一、在思維的激蕩中涵詠“語言”的韻味
毫無疑問,《荷塘月色》的教學內容之一就是語言的品味和涵詠。對《荷塘月色》的語言形式大致有兩種不同聲音。
一種是余光中在《論朱自清的散文》中的批評――
朱文的譬喻雖多,卻未見如何出色。……這些譬喻大半泛浮,輕易,陰柔,在想像上都不出色。……
另一種是吳周文、劉泰隆的褒揚――
《荷塘月色》的藝術成就,除了描寫技巧有獨到之處外,語言也有突出的特色。朱自清語言的最大特點是自然新穎,如他自己所主張的,“新而不失自然”,
兩種截然相反的語言批評,已經超越了傳統課堂中的“作品語言好在哪里”的一元論思維,改變了學生的“閱讀姿態”(從“鑒賞者姿態”變為“批評者姿態”),學生在對文本語言的“煉字”“鍛句”“聲韻”的“品味、鑒賞、批評”中,不知不覺完成了語文的學習。
二、在思維激蕩中感知“文眼”的魅力
“文眼”是我國傳統的、獨有的關于文章寫作的術語。清末文學家劉熙載說:“字句能與篇章映照,始為文中藏眼。不然,乃修養家所謂瞎煉也。” “余謂眼乃神光所聚,故有通體之眼,有數句之眼,前前生后無不待眼光照映。”可見“文眼”凝聚著作者的才情、智慧與思想,溝通了作品的內容、主旨和意蘊,是開啟文學作品閱讀分析之門的金鑰匙。
《荷塘月色》的“文眼”爭論頗多,僅臚列一二:
(1)“這幾天心里頗不寧靜”。
(2)“我且受用這無邊的荷香月色好了”。
(3)“淡淡的喜悅,淡淡的哀愁”。
通過比較閱讀探究,我們往往被這些研究者卓識與慧眼、清晰的梳理、詳實的舉證所折服,而這些或歸納或演繹的分析更能幫助我們理解這篇作品,更能體會到“眼乃神光所聚”這句話的含義。
三 在思維激蕩中探究“主題”的豐富
接受美學認為文本意義的產生并非作者或作品的意圖,文本的意義不僅具有規定性和限制性,還具有多元性和開放性。這種雙重性決定了讀者必須以文本為基礎進行創造性閱讀、理解,同時也只能在有限的空間進行無限解讀。
《荷塘月色》自誕生以來就一直在被以各種方式解讀著,其主旨因而變得豐富多義:
(1)傳統觀點往往從社會歷史批評角度解讀,文章的主旨是表現作者對的黑暗現實的不滿以及他的彷徨、苦悶,反映了作者希望在一個寧靜的環境中尋求精神上的解脫而又無法解脫的矛盾心情。
(2)從家庭倫理學角度出發,認為作者“心里頗不寧靜”是源自“家庭倫理、家庭生活”,而不是當時的政治形勢。
(3)從闡釋學角度解讀,認為朱自清作為五?四一代知識分子及汲取五?四文化資源長大的知識分子,面對傳統文化、傳統價值大廈崩潰的廢墟,心中總有著“一種絕望的孤獨與悲涼”。
(4)從精神分析學角度解讀,認為《荷塘月色》其實“呈現了一個主人公借助美的自然和文化平息內心的騷動的心理過程”,并在這一過程中寄寓作者所謂“日常生活的中和主義”的道德哲學和求情意之“段落的滿足”的“剎那主義”――一種審美化的人生觀。
(5)從存在主義哲學角度解讀,提出“普通人性”的觀念以及對人的終極關懷。荷塘的“出走”實際上是人要擺脫這一處境而進行的努力,而“荷塘月色”的完美意境成了主體“逃避”過程中獲得的片刻的靈魂飛升。
……
眾說紛紜的意義闡釋,沖擊著我們的閱讀理性和視野,改變著我們傳統的認知方式,也在我們面前展示了豐富多彩的文本世界,喚醒了師生們的內心動力和探究意識,在這一過程中“獲得”“靈魂飛升”。
四 在思維的激蕩中學習“作者”的情懷
朱自清先生的《春》和郁達夫的《故都的秋》,都是借景抒情的典范之作。作為通過對季節描寫來傳遞情感的作品,它們類似的結構及抒發出的迥異的情感值得我們玩味揣摩。
我們先以朱自清的《春》為例來分析它的結構。
在朱自清先生的《春》中,作者先用“盼望著,盼望著……”奠定了自己的感情基調,渲染出了作者的欣喜之情;接著又對春天的各種景物進行細致的臨摹;最后通過對春天的贊美來表現自己的喜愛之情。全文形成了“盼春-畫春-贊春”這樣三段式的結構。
而在郁達夫的《故都的秋》中,開頭用“北國的秋,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悲涼”也是先奠定了全文的感情基調;接著也是對秋進行細致描繪;最后表達自己對秋的眷戀之情。形成了“向往秋天-描繪秋天-眷戀秋天”三段式的結構。
對比如下:
盼春-畫春-贊春
向往秋天-描繪秋天-眷戀秋天
在寫法上,兩位散文大師為了更好地抒懷,在對季節的臨摹中都選用了最具季節特征的景物。如在《春》中,朱自清先生具體描繪了5種最能體現春意的景物:春草、春花、春風、春雨和春天人們的活動,分別形成了五幅優美的圖畫:春草圖、春花圖、春風圖、春雨圖和迎春圖。在《故都的秋》中,郁達夫也具體臨摹了最具秋天特征的五幅圖畫:早晨所見畫、槐花落蕊圖、秋蟬殘聲圖、秋雨圖、果樹奇景圖。
對比如下:
春草圖-春花圖-春風圖-春雨圖-迎春圖
早晨所見畫-槐花落蕊圖-秋蟬殘聲圖-秋雨圖-果樹奇景圖。
《春》和《故都的秋》在結構和寫法上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在文中抒發的情感卻是完全不同甚至相反。這也許和中華民族的文化傳承有關。
古人早抒發過“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喜悅,也有“萬里悲秋常作客”的哀嘆與惆悵。作為文人的朱自清和郁達夫不可避免地要接受古人的文化熏陶。因此在《春》中用“盼望著,盼望著……”為開頭,這就決定了全文的感情基調是充滿希望、明快而喜悅的。朱自清先生在行文中使用了大量的暖色調的詞,如:“朗潤、紅、粉、繁花嫩葉、呼朋引伴、熱鬧……”這些詞語的運用,給人以熱烈和歡愉的感受,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而在《故都的秋》中卻以“北國的秋,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悲涼”為開頭,奠定的基調是深沉、悲涼和寂寥的。在行文中使用的詞也都是冷色調的,如:“一椽破屋、破壁腰、疏疏落落、清閑、落寞、衰弱……”這些詞的運用足以讓讀者和作者的感情產生強烈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