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寫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嗎?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5篇春分的詩句范文,相信會為您的寫作帶來幫助,發現更多的寫作思路和靈感。
關鍵詞:春秋戰國時期;民族分布格局;變遷
中圖分類號:C95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6959(2008)06-0154-07
西周末年,因幽王廢申后和太子,申后之父聯合繒、犬戎攻破鎬京,殺幽王于驪山之下。平王繼立以后,于公元前770年,東遷雒邑,這樣歷史進入到春秋時期。春秋以降,王室衰微,諸侯坐大。但“天子之制地方千里,公、侯皆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1](《萬章下》)的局面還沒有根本改變,當時各諸侯國的疆域還沒有聯成一片,各國之間還有許多的隙地。少數民族尤其是戎、狄,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紛紛進入中原,形成了與諸夏交錯雜處的分布格局。中經春秋戰國時期民族間的戰爭與經濟文化交流,內遷的少數民族最終與諸夏融合,并在戰國時期出現了華夏族居中,戎狄蠻夷居于四邊的分布格局。
春秋時期少數民族的分布
宋人永亨在其《搜采異聞錄》中云:“成周之世,中國之地最狹。以今地理考之:吳、越、楚、蜀、閩皆為蠻。淮南為群舒,秦為戎。河北真定、中山之境乃鮮虞、肥、鼓國。河東之境有赤狄、甲氏、留吁、鐸辰、潞國。洛陽為王城,而有楊拒、泉皋、蠻氏、陸渾之戎、伊雒之戎。京東有萊、牟、介、莒,皆夷也。杞都、雍丘,今汴之屬邑,亦用夷禮。邾近于魯,亦用夷。” 這是對當時民族與諸侯國分布情況較為明確的概述。因為春秋時期內遷的主要是戎、狄,所以對活躍在中原一帶的戎、狄分布是介紹的重點。
《史記?匈奴列傳》曰:秦穆公時,“自隴以西有綿諸、緄戎、翟x之戎;岐、梁山、涇、漆之北有義渠、大荔、烏氏、朐衍之戎;而晉北有林胡、樓煩之戎;燕北有東胡、山戎。各分散居溪谷,自有君長。往往而聚者,百有余戎,然莫能相一。” 可見戎族支系甚多。下面把活動在中原的戎人分布作一考證:
《左傳》僖公二十二年云:“初平王之東遷也,辛有適伊川,見被發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禮先亡矣。’秋,秦、晉遷陸渾之戎于伊川。”在陸渾之戎被遷至伊川以前,伊洛地區就有戎人居住了。《后漢書?西羌傳》載:“及平王之末,周遂陵遲,戎逼諸夏,自隴山以東,及乎伊、洛,往往有戎……伊洛間有楊拒、泉皋之戎,潁首以西有蠻氏之戎。當春秋時,間在中國,與諸夏盟會。”呂思勉先生云:“其以戎稱者:曰揚拒、泉皋、蠻氏之戎,曰驪戎,皆在今河南、陜西境。”[2](P33)
并注曰:“揚拒,在河南偃師附近。泉皋,在今河南洛陽附近。”蠻氏之戎,呂氏注云:“今河南臨汝。本居茅津。亦稱茅戎,《公羊傳》作貿戎。地入于晉。”
在河渭交匯處,也生活著戎人的分支。《后漢書?西羌傳》又載:“后九年……允姓之戎遷于渭I;東至S轅,在河南山北者號曰陰戎,陰戎之種遂以滋廣。”S轅,在今河南偃師東南,登封東北[3](P88);而河南山北,即指陜西商縣以東,河南嵩縣、陜縣一帶。這些地方都在中原地區。《左傳》閔公二年:“春,虢公敗犬戎于渭I。”《史記?秦本紀》云:“繆公任好元年,自將伐茅津,勝之。”唐張守節《正義》注“茅津”引劉莊伯云:“戎號也。”《括地志》云:“茅津及茅城在陜州河北縣西二十里。”《左傳》僖公二年:秋“虢公敗戎于桑田”。桑田在今河南靈寶境內。《左傳》成公元年:“春……劉康公徼戎……遂伐茅戎。三月癸未,敗績于徐吾氏。”宋元人注曰:“茅戎,戎別種也,《括地志》云:‘茅戎,在河北縣西二十里。’徐吾氏,茅戎別種。” 此外,驪戎據顧頡剛先生考證在晉南一帶[4](P54);盧戎,據《讀史方輿紀要》卷七九南漳縣條載:南漳縣東北五十里有中廬城,是春秋時盧戎國故地。另《水經注?沔水》也載:“過中廬縣東……。縣即春秋廬戎之國也。”即在今湖北南漳縣境;戎州己氏戎,《左傳》隱公二年杜注:“陳留濟陽縣東南有戎城。”《春秋大事表?四夷表》:“在今山東曹州府之曹縣與河南蘭陽縣接界。”即在今山東曹縣東南;山戎(又稱北戎、無終),《春秋大事表?四夷表》:“今直隸永平府玉田縣治西有古無終城。”即在今河北盧龍、遷安縣境。由此看出,當時內遷的戎族主要生活在今陜西、山西、河南、河北、山東、湖北等地。
北狄主要有白狄、赤狄、長狄三個支系。據《史記?匈奴列傳》載:晉文公時,“赤翟、白翟居于河西簟⒙逯間。”《集解》引徐廣曰:“簦在西河,音銀。洛在上郡、馮翊間。”《括地志》云:“近延、綏、銀三州,本春秋時白狄所居。”白狄先在陜西延安、山西介休境,后徙至河北境內,分為三支:鮮虞,建有中山國,都城在今河北新樂;肥,在藁城縣西南;鼓,在晉縣以西地。赤狄首先活動在山西南部,后有支系向東遷徙。《左傳》閔公二年:“晉侯使大子申生伐東山皋落氏。”皋落氏就是赤狄的別種,在山西垣曲縣西北五十里。《左傳》文公十一年載:“晉之滅潞也,獲僑如之弟焚如”。潞國也是赤狄的別種。赤狄共六支:潞氏,在山西潞城縣東北;東山皋落氏,一說在今山西垣曲縣。《水經注?河水》說:“河水東過平陰縣北,清水從西北來注之。清水東流逕皋落城北,服虔曰:‘赤狄之都也……《春秋左傳》所謂晉侯使太子申生伐皋落者也’”一說在今山西長治縣一帶。《后漢書?郡國志》上黨郡壺關劉昭《注》引《上黨記》說:“東山在城東南,申生所伐,今名平皋”;一說在今山西昔陽,宋《樂史》說樂平縣有皋落鎮,“即古東山皋落氏之地”[5](卷五十);留吁,春秋初期居地不祥,據《水經?濁漳水注》,其春秋中葉居于今山西屯留;Z咎如,在山西太原附近,一說初在晉國之西,后徙至河北境內[6](P5);鐸辰氏,春秋中居地在今山西長治境內;甲氏,依顧棟高在《春秋大事表?四夷表》的考證:“甲氏在今直隸廣平府雞澤縣”,即今河北雞澤縣一帶。其地在太行山以東,今河北邢臺以南,可能是狄人占據邢國故地以后遷居之地。長狄和赤狄曾先后活動在山西、河北乃至山東海濱之地[3](P119)。依《左傳》與《史記》的有關記載,知長狄支系n瞞則分布齊、魯、宋、衛之間,相當于今山東、河南、河北三省交界處。
春秋時期,南方蠻族種類繁多,有群蠻、百濮、百越等,統稱為南蠻。一般地說,群蠻分布在今湖北北部,百濮分布在湖北西南部及湖南境內。顧棟高在《春秋大事表?四夷表》云:時人“往往不能舉其號第,稱蠻曰‘群蠻’,稱濮曰‘百濮’,以概之。其實種繁,其地為今某州縣亦難為深考”。南方的江漢流域及西南部,當時為楚地,境內多為群蠻,還有巴、濮、鄧、庸等,后融合于楚族。越族分布在東南沿海及嶺南之地。
東夷主要指居住在山東半島、淮河中下游今安徽、江蘇一帶的夷人,包括舒夷、淮夷、徐夷、萊夷。舒夷在今安微中部;淮夷分布于今淮河下游蘇北、皖北境內;徐夷在今安徽泗縣北;萊夷在今山東半島;任、宿、須句、顓叟、萊、邾、莒、郯、、介、根牟等都是萊夷建立的小國。其中,莒在今山東莒縣;根牟在今山東莒縣東南沂水流域;牟在今山東萊蕪;郯在今山東郯城;介在今山東半島南部;萊在今山東半島北部;舒夷在今安徽舒城、廬江、霍山、桐城一帶[7](P16)。
通過上面的論述,我們可以看出,春秋時期,戎狄蠻夷與諸夏出現了分布上的交錯雜處的局面。而隨著人口的增加與列國疆域的擴展,諸夏與戎狄蠻夷之間的戰爭就因對資源的爭奪不可避免地爆發了,同時,諸夏與少數民族之間的政治、經濟、文化、交流也在進行之中。這些都大大推動了民族融合的進程。而就是這種民族間的融合,最終使春秋至戰國時期的民族分布格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春秋戰國時期民族間的斗爭與融合
從民族斗爭發展總的趨勢來考察,華夏與四方諸族的關系中,以北方戎、狄之族和南方楚族的活動,對華夏產生的影響最大。《公羊傳》僖公四年曰:“南夷與北狄交,中國不絕若線”,就是對這一形勢的概括表述。
春秋初期,犬戎依然是威脅著周王室的主要力量。《左傳》閔公二年載:“虢公敗犬戎于渭I”;二年后,“虢公敗犬戎于桑田”[8](僖公二年)。犬戎力量被削弱以后,繼之而起與周王室對抗的是楊拒、泉皋、伊雒之戎。周襄王三年(前650),王子帶勾結“楊拒、泉皋、伊雒之戎同伐京師,入王城,焚東門”[8](僖公十一年),以至秦晉出兵“伐戎救周”,直到周襄王十七(前664)年,“取太叔(王子帶)于溫,殺之于隰城”[8](僖公二十五年),才告結束。后來,晉楚爭霸時,陸渾戎和蠻氏戎成為雙方爭奪的目標。《左傳》宣公三年載:“楚子伐陸渾之戎,遂至于雒,觀兵于周疆”。周簡王元年(前586),陸渾戎隨同晉國“侵宋”[8](成公六年),后來,晉國卻以陸渾戎“貳于楚”為借口,滅了陸渾。隨后,晉楚又對蠻氏戎進行爭奪。周景王十九年(前526),楚國“使然丹誘戎蠻子嘉殺之,遂取蠻氏,既而復立其子”[8](昭公十六年)。其后,蠻氏戎又勉強維持了三十余年。《左傳》哀公四年曰:楚“圍蠻氏,蠻氏潰。蠻子赤奔晉陰地”。蠻氏戎滅亡。
應當著重指出的是,在戎夏關系中,西戎與秦國的關系尤為密切。春秋之初,《史記?秦本紀》載,周平王二十一年(前750),“秦文公以兵伐戎,戎敗走。于是文公遂收周余民有之,地至岐,岐以東獻之周。”于是秦國在西戎的勢力大為發展。一個多世紀后,周襄王二十九年(前624),秦穆公“用由余謀,伐戎王,益國十二,開地千里,遂霸西戎”秦國乃成為春秋時期我國西部地區民族融合的巨大中心。
早在春秋初期,狄族便是諸夏來自北方的重要威脅。《左傳》隱公九年載:“北戎侵鄭”。從此,揭開了北狄與諸夏斗爭的序幕;周桓王十四年(前706),“北戎侵齊”[8](桓公六年)據《史記?齊太伯世家》載:齊桓公兩次發兵救燕,出擊山戎,“至于孤竹而還”。在此后的數十年內,狄族又先后“滅衛”、“滅邢”、“滅溫”,而以齊國為首的諸夏則進行了“救邢”、“封衛”的斗爭。周襄王二十五年(前627),晉國“敗狄于箕……獲白狄子”[8](僖公三十三年)。自此以后,狄族發生了嚴重分裂:《左傳》宣公七年載:“赤狄侵晉”;《左傳》宣公十三年云:“赤狄伐晉及清”。與此相反的是,《左傳》宣公八年記載:“白狄及晉平”,晉國利用狄族內部的矛盾,于周定王九年(前598),“晉……求成于眾狄產;眾狄疾赤狄之役,遂服于晉”[8](宣公十一年)。《左傳》宣公十五年載:晉國“敗赤狄于曲梁……滅潞。”《春秋大事表?四夷表》云:“諸狄之中,赤狄為最;赤狄諸種族,潞氏為最。”潞氏的滅亡,對赤狄打擊之大。接著,《左傳》宣公十八年又載:“晉士會帥師滅赤狄甲氏、留吁、鐸辰”。周定王十九年(前588),“晉s克、衛孫良父伐Z如,討赤狄之余焉”[8](成公三年)。《左傳》文公十一年曰:“齊襄公之二年,n瞞伐齊,齊王子成父獲其弟榮如,衛人獲其季弟簡如,n瞞由是遂亡。”《左傳》昭公元年:“晉國申行穆子敗無終于太原”,與山戎的和好關系結束。無終敗后,乃東北去,從此一蹶不振。據《左傳》昭公十二年,晉國又結束了與白狄的結盟,出兵“滅肥”。接著,周景王二十五年(前520),晉滅鼓 [8](昭公二十二年)。歷史的發展,使晉國成為春秋時期北方各族融合的中心。至此,北狄之中,僅存白狄鮮虞一支。
在東方夷族中,淮夷是較強的一支,西周中后期,淮夷不斷進擾周室[8](《大雅?江漢》),雙方不斷發生戰爭。這在西周時期的《簋》、《明公簋》、《禹鼎》、《生S》等銘文中均有記載。春秋中葉,淮夷再度強大起來。《左傳》僖公十三年載:“淮夷病杞,且謀王室也”。此后,諸夏基本上制止了淮夷的進擾。春秋后期,淮夷與諸夏關系已十分密切了,經常參與各國的會盟和征伐。例如:《左傳》昭公四年載:淮夷與各國“會于申”;又參與各國“伐吳”。萊夷是東方夷族中較強的一支。《左傳》宣公七年曰:魯國會同齊國“伐萊”。在齊魯的連連打擊下,萊夷元氣大傷。《左傳》襄公六年云: “齊侯滅萊”。西周末年,周宣王攻打淮夷時,徐夷也受到很大打擊[8](《大雅?常武》)。春秋中期,徐夷力量得到恢復,并先后打敗舒夷和莒國,經常參與各國的會盟。周敬王八年(前512),徐夷被吳國所滅。春秋中期以前,舒夷已被楚國征服。但在春秋中期以后,眾舒與楚國進行了六七十年的斗爭。《左傳》宣公八年載:“楚……伐舒蓼,滅之。”舒庸于周簡王十二年(前574),利用吳楚矛盾,“道吳人圍巢,伐駕,圍厘、虺”,但舒庸終為楚師所滅[8](成公七年)。據《左傳》襄公二十五年載:舒鳩滅于楚。東方夷族及其所建立的國家,如紀、J、譚。遂等,均先后為齊所滅。齊國成了東方民族融合的一個中心。
《左傳》桓公三年載:周桓王二十一年,“楚屈瑕伐羅”,羅與盧戎大敗楚軍,致使其主帥自盡。其后,在近一個世紀中,隨著楚國在經濟軍事方面的迅速發展,楚在與蠻的斗爭中逐漸占據了上風。約當鄢陵之戰前,大部分蠻族已被楚國征服,故在鄢陵之戰中,蠻軍成為楚軍的一個組成部分[8](成公十六年)。此外,據《左傳》桓公十八年、十九年記載,在“伐羅”之后,楚國先后征服了西南方的巴人和南方的濮人,又先后滅掉了“漢陽諸姬”。由于與夷、蠻、戎各族均有較多的聯系,楚國成了溝通南方蠻族和中原華夏族經濟文化交流的巨大橋梁。
各族的長期斗爭,進一步了打破他們之間的地域界限,與此相伴的是,其政治、經濟、文化交流也在進行之中,且聯系日益加強。
政治上主要表現于會盟。春秋時期,少數民族與諸夏舉行多次會盟,其主要會盟有:
魯隱公“會戎于潛”,“秋,盟于唐,復修舊好也。”[8](隱公二年)
魯桓公“及戎盟于唐,修舊好也。”[8](桓公二年)
“齊桓公使管仲平戎于周,使隰朋平戎于晉。”[8](僖公十二年)
“衛人及狄盟。”[8](僖公三十二年)
魯公子遂“會雒戎,盟于暴。”[8](文公八年)
“白狄及晉平。”[8](宣公八年)
“晉s成子求成于眾狄……會于綰。”[8](宣公十一年)
晉悼公“使魏絳盟諸戎。”[8](襄公四年)
各國諸侯與淮夷“會于申。”[8](昭公四年)
楚伐東夷,“三夷男女及楚師盟于敖。”[8](哀公十九年)
同時,各族間的經濟往來與文化交融也日漸深化。《左傳》襄公十四年載:晉惠公時,遷姜戎至晉的“南鄙之田”。《左傳》襄公五年:齊悼公時,“選定萊于\”。《國語?齊語》云:齊桓公時“通齊國漁鹽于萊”。晉悼公時,魏絳“和戎”的目的之一是因為戎狄“貴貨易土,土可賈焉”[8](襄公四年)。據《左傳》宣公十五年載,晉景公賞荀林父“狄臣千室”,并“獻狄俘于周”,《左傳》哀公四年也有楚昭王滅蠻氏戎,“誘其遺民而盡俘以歸”的記載,這些少數民族直接被投入到生產部門。少數民族的一些農作物也隨之傳到諸夏各國。周惠王十五年,齊敗山戎,獻“戎菽”于魯[9](莊公三十一年)。管仲亦云:齊桓公“北伐山戎,出冬蔥與戎菽布之天下”(《戒篇》)。這一時期,少數民族華夏化進程加快。《左傳》襄公十四年載:晉國范宣子同姜戎駒支發生爭執。駒支在回顧了晉戎的關系后,乃賦《青蠅》而退;周景王二十年,魯昭公設宴招待郯子,有人問郯子:“少氏鳥名官,何故也?”[10]郯子對答如流,并講了許多歷史典故。《左傳》昭公二十年記載的周王子朝等“奉周人之典籍以奔楚”,是為周文化南下入楚的重要事例。而鮮虞所建的中山國,其主要特征已與諸夏無異。春秋戰國時期各族在文化上的融合、發展已達到的令人驚嘆的高度。
民族間的通婚則把各族融合推進到更高的階段。《左傳》莊公二十八年載:晉獻公“娶二女于戎,大戎狐姬生重耳,小戎生夷吾”。后晉獻公伐驪戎,“驪戎女以驪姬,歸,生奚齊,其姊生卓子”。《左傳》僖公二十三年又載:重耳奔狄時,“狄伐Z咎如,獲其二女叔隗、季隗,納諸公子。公子取季隗,生伯、叔劉;以叔隗妻趙衰,生盾”。同時,晉國也嫁女于戎狄,如晉景公的姐姐便是“潞子嬰兒之婦人”[8](宣公十五年)。《左傳》僖公二十一年所載的魯僖公夫人風氏也是東夷的女子。此外,諸夏與少數民族的下層民眾之間的通婚想必當會更多。
戰國時期,“攘夷”的任務已告結束,各諸侯國為了能一統天下,兼并戰爭不但繼續,而且規模越來越大。經過春秋戰國五百余年的斗爭融合,今陜甘豫晉冀一帶的戎狄族已無跡可尋。在南方,楚國滅越滅魯,勢力發展到云南滇池一帶;秦國兼并了巴蜀,又奪取了楚的巴黔中郡。中原的諸夏和東南沿海的越族、西南方的西南夷的融合也加速了。民族斗爭和融合的結果,大大促進了華夏族群的發展,并為秦王朝建立統一的大帝國創造了條件。
民族認同與華夷五方格局的形成
所謂民族認同,首先是諸夏的認同,然后是秦、楚、吳、越的華夏認同。經過戰國時期的兼并戰爭,“韓、魏復稍并伊洛、陰戎,滅之。其遺脫者皆逃走,西逾F隴。自是中國無戎寇,唯余義渠種焉。”[11](《西羌傳》)自此,中原地區諸戎已經與華夏族融合了。已經華夏化的中山國最終被趙國所滅,中原地區狄人也不復存在。秦、楚、吳、越也逐漸認同于華夏。這樣,就逐漸形成了華夏居中,戎狄蠻夷居于四邊的分布格局。
進入春秋以后,民族矛盾激化,使諸夏民族意識得到強烈的發展。《左傳》閔公元年載,齊桓公二十五年,“狄人伐邢”,管仲說:“戎狄豺狼,不可厭也,諸夏親昵,不可棄也。”《詩經?魯頌?s宮》說:“戎狄是膺,荊舒是懲,則莫我敢承。”歌頌魯僖公追隨齊桓公北伐狄,南服楚、舒,認為“諸夏親昵”,則“天下無敢御也”[12]。孔子時,對于夷夏關系,主要強調“裔不謀夏,夷不亂華”[8](定公十年)。孟子則提出以“用夏變夷”而反對“變于夷”[1](《滕文公上》)。儒家的民族觀有歧視夷狄的一面,又認為夷狄只要接受華夏的文化禮俗,即可視為兄弟。孔子本人雖感嘆“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無)也”[13](《八佾》),同時還“欲居九夷”[13](《季氏)》,并不認為蠻夷戎狄是一無足取的。他主張“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13](《子罕》),即對夷狄要用文德使之歸服,他收徒“有教無類”,他的高足子夏說:“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兄弟也。”[13](《顏淵》)。春秋戰國時期民族觀的演進,是當時民族融合的歷史大趨勢已明朗化的反映。孟子盡管反對兼并戰爭,當梁襄王問他“天下惡乎定”時,但他明確地回答“定于一”[1](《梁惠王上》)。荀子與韓非等人,則更積極主張中央集權制下的君主專制,全國統一,“一斷于法”。
在春秋時期,秦、楚、吳、越等當時仍為夷蠻戎狄的國家,則積極吸收諸夏的文化,盡可能使自己與中原諸夏發展水平接近。楚原是南蠻的一部分,《史記?楚世家》就有國君熊渠“我蠻夷也,不與中國之號謚”的記載,《詩經?大雅?采芑》也斥之為“蠢爾蠻荊”。前659年始與中原諸侯會盟,稱楚,成王十六年與齊桓公等有召陵之盟,雖仍被中原當作蠻夷,實際上已列于諸侯之林,為諸夏所重視。自莊王到平王近一個世紀,為晉楚爭霸的時期。也是楚由蠻夷轉而為華夏的關鍵時期。春秋中晚葉,楚已經是“夷狄進至于爵”,被諸夏所接受,《史記?楚世家》曰:“楚之先祖出自帝顓頊高陽”,則是楚人被認同為華夏的重要標志。戰國的兩個多世紀,楚境民族融合進展非常迅速。春秋中后期,吳、越的華夏化進程也加快了,《史記?十二諸侯年表》曰:“吳季札來觀周樂,盡知樂所為。”由此看來,當時吳國貴族的華夏化程度已很深了。《吳太伯世家》載:“太史公曰:‘余讀《春秋》古文,乃知中國之虞與荊蠻勾吳兄弟也。’”《越王勾踐世家》也載:“越王勾踐,其先禹之苗裔,而夏后帝少康之庶子也。”則是吳越民族認同于華夏的標志。后,越滅吳,越又被楚所滅,更加快了他們華夏化的進程。秦在建國之初因行“戎狄之教”14](《商君列傳》),一直被諸夏視為“秦戎”、“狄秦”[10](《小匡》)、(僖公三十二年),“不與中國諸候之會盟”[14](《秦本紀》),據《史記?秦本記》載:直到秦文公十六年伐戎,“戎敗走,于是文公遂收周余民有之,地至岐”,將中心穩定地遷居“F渭之會”。此后秦人脫離游牧轉向定居農業,并在周文化影響下向華夏化發展。民族融合的過程,在秦國進展迅速。秦穆公時,即已經以“詩書禮樂”自居,而“秦靈公作吳陽上,祭黃帝;作下,祭炎帝”。祭黃帝、炎帝是秦人華化的重要標志之一。
戰國時期,華夷統一的學說形成。《公羊傳》對《春秋》所記242年歷史,以大一統為宗旨總結為所見世、所聞世、所傳聞世的三世說。認為所傳聞世是據亂世,“內其國外諸夏”;所聞世是升平世,“內諸夏而外夷”;所見世為太平世,“夷狄進至于爵,天下遠近大小若一”[15](隱公元年及何休注)已實現“王者無外”,天下大一統的太平盛世。公羊派是從大一統出發看到了并且肯定當時的民族大融合、諸夏大認同的事實。《禹貢》已打破當時國界劃分天下為九州,又根據各州民族遠近與民族特點劃分為五服,從而創立了根據各地土壤高下與物產不同來確定賦稅等級,根據民族特點來確定管轄政策,這樣一種華夷統一的地理學說與政治理想。《周禮?夏官?職方氏》說:“職方氏掌天下之圖,以天下之地,辨其邦國、都、鄙、四夷、八蠻、七閩、九貉、五戎、六狄之人民。”職方氏根據戰國七雄形勢,劃分天下為九州。《禮記?王制》也說:“中國戎夷,五方之民,皆有性也,不可推移。東方曰夷,被發紋身,有不火食者矣;南方曰蠻,雕題交趾,有不火食者矣;西方曰戎,被發衣皮,有不粒食者矣;北方曰狄,衣羽毛穴居,有不粒食者矣。中國、夷、蠻、戎、狄,皆有安居、和味、宜服、利用、備器。五方之民,言語不通,嗜欲不同”,通過翻譯“達其志,通其欲”,而天子對各民族“修其教不易其俗,齊其政不易其宜”。于是中國與夷蠻戎狄配以東南西北,“五方之民”共為天下,同居四海的統一格局形成了。
戰國時期形成的這種華夷五方格局,無論在思想認識上還是在地理分布上對后世中國的民族分布產生了深遠影響。后世持正統史觀的學者則都有漢族居中,少數民族居于四夷的思想觀念。后世王朝雖都有民族間的遷徙,但內遷的少數民族則大都后來同化為漢族了。所以,其基本格局并沒有發生根本改變。直到現在,雖然我國是“大雜居,小聚居”的民族分布格局,但漢族主要居住在中原,而少數民族中的大多數則主要居住于四邊的格局仍是一個基本事實。
參考文獻:
[1] 孟子[M]. 北京:中華書局,1980.
[2] 呂思勉.中國民族史[M]. 上海: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987.
[3] 蒙文通.周秦少數民族研究[A], 古族甄微[C].成都:巴蜀書社,,1993.
[4] 顧頡剛.驪戎不在驪山[A], 史林雜識[C]. 北京:中華書局,1963.
[5] 樂史.太平寰宇記[M].北京:中華書局,2004.
[6] 馬長壽.北狄與匈奴[M].北京:三聯書店,1962.
[7] 邱樹森,匡裕徹.中國少數民族簡史[M]. 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1994.
[8] 左丘明.春秋左傳[M]. 北京:中華書局,1980.
[9] 春秋谷梁傳[M]. 北京:中華書局,1980.
[10] 黎翔鳳.管子校注[M]. 北京:中華書局,2004.
[11] 范 曄.后漢書[M]. 北京:中華書局,1965.
[12] 詩經[M]. 北京:中華書局,1980.
[13] 論語[M]. 北京:中華書局,1980.
[關鍵詞]聚乙烯醇;碘鹽;碘
[中圖分類號]R151.4+2[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7210(2007)10(b)-103-01
食鹽中碘含量測定是評價碘鹽質量的一項指標,碘含量的高低直接影響人體健康,也直接影響碘缺乏病的控制。為了配合疾病預防工作的開展,及時檢測居民食鹽加碘含量情況,1994年筆者所在實驗室研制了一種以聚乙烯醇為指示劑的碘鹽檢測劑,10余年來對全市碘鹽進行了現場測定,經與滴定法比較,結果表明,該檢測劑性能穩定、靈敏、方便,測定結果令人滿意。現報道如下:
1 材料與方法
1.1 原理
聚乙烯醇在弱酸性環境下與碘結合顯藍色,其顯色反應與碘含量成正比。
1.2 檢測劑的配制
用硫酸肼、0.05%聚乙烯醇、磷酸、碘化鉀按一定比例配成溶液,充分攪拌均勻,10 ml塑料瓶分裝備用。
1.3 比色板的制做
用食鹽中含碘酸鉀量為10、20、30、40、50、60 mg/kg的標準碘鹽,分別與聚乙烯醇檢測劑反應10 s,將所呈顯的顏色印制標準比色板,測定時用做對照。
1.4 滴定法
按照GB/T13025.7-1999進行[1]。
1.5 測定方法
取一小勺樣品,放置于白色陶瓷板上,滴加本檢測劑2滴,顯色10 s后,與比色板進行對照,比色定量。
2 結果
從1994年以來,我們用本檢測劑對1 568份食鹽進行了碘含量測定,共有27份鹽的碘含量低于國家標準(20~50 mg/kg),對合格與不合格碘鹽各抽5份,用滴定法與本法進行測定比較,結果(表1)表明,兩種方法測定結果無顯著性差異。
3 討論
在10余年的檢測中,我們觀察到本檢測劑在常溫下保存,沒有發生沉淀、霉變和膠凍現象,在35~-30℃范圍內測定,本檢測劑反應靈敏,能與碘正常結合顯色,其藍色可保持1 min。因此,用本檢測劑對食鹽中碘含量測定,方法簡單、靈敏、快速、準確,不僅適合居民的鹽碘測定,更方便我們疾病預防控制工作的鹽碘現場測定。
[參考文獻]
[1]制鹽工業通用試驗方法碘離子的測定[S].GB/T13025.7-1999.
(收稿日期:2007-08-09)
春分過后,油菜花競相開放,清明時節,油菜花漫山遍野。她花期不長,卻開得熱烈,她風姿不妖,卻子實豐盈。
我家門前是廣袤的田野,清明回家,正趕上一望無垠的油菜花怒放。在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亮晶晶的,黃燦燦的,令人心緒愜意,目光發亮。近前,還可看見蜂兒起舞,蝶兒彷徨,微風吹來,香氣襲人。經意或不經意間,將那些難以捉見的花粉吸入鼻孔,濕濕的,癢癢的,那感覺十分舒坦。姑娘們掩不住內心的喜悅,紛紛鉆到花叢中,有人還摘取一朵插在發間,嬉笑連連。春日的田疇被油菜花浸染得的確讓人陶醉。
單個的油菜花,其實也不是特別好看,很普通的黃色花而已,那形狀也不是很別致,每一朵油菜花由四個萼片組成,輻射對稱,十字形排列,萼片內收外展,就像一把把小扇子。仔細看那萼片,其實是雙層的,每個大萼片的下面都忖著一個小萼片,實則就是花托吧?被萼片包括的是六雄一雌七個花蕊,雄蕊還算有特色:四長二短,故有“四強花蕊”的說法。其實,絕大多數蔬菜類都屬十字花科,也就都是油菜花的親戚,花序為總狀,只是顏色不同罷了。也許正是因為“太普遍”這一特點,所以很少有人特別是名人關注,自然也就少有人對其賦詩作文唱贊歌了。
但是,油菜花是美麗的。她的美不在爭奇斗艷,不在嫵媚妖嬈,而在以小見大、溫馨耀眼、氣勢滂沱,當她們簇擁在一起連成片形成遍地金黃一望無際的海了,那才是油菜花蔚為壯觀的美。
第一次讀靈均的作品,是在記憶深處的十八年前,那時我們都在南湖之畔讀書,與一些夢想同行而不務正業。他寫了一首關于月亮印象的長詩,用長袂飄逸的句式和回環往復的結構揮霍自己的熱情與才氣。那首新體“回文詩” 有一百多行,用復寫紙周正地謄寫在方格稿紙上,它所進行的語言獵奇和文體冒險,當時給了我極深的印象。
“日月忽其不淹”,十八年恍然如夢。十八年不能改變月亮陰晴圓缺的運行,十八年卻足以讓熱情倦怠,讓夢想泯滅,讓淡藍色的字跡模糊,讓淺白色的紙張焦黃,更何況這十八年間我們經歷了許多對文學顛覆、對記憶修改的公眾事件及個人遭遇。十八年后,在春分與清明之間,集中讀了靈均的一組散文,感覺到時光不但沒剝蝕他詩意的感知,而且使之更加豐盈充沛,不但沒有讓他夢中的憩園、泊地墮入紅塵,而且他精神的漫游走得更遠更從容。
從《古村夜境》的張谷英到《沱江之水》的鳳凰城,從《巫山夜雨》云雨籠罩的船頭到《索溪,索溪》夢里水鄉一般的潭中,他總是以行走的方式找著都市背面的世界,悄然一人與古人、溪流和雨水徹夜長談,“給靈魂以最充盈的慰藉和撫摸”。在此,他也以個人的語言創造匯入了當代文化散文的表意流程:“尋找景物背后沒有凝聚成實體的精神”(余秋雨語)、“在灰燼中摸到歷史遠去的余溫”(黑格爾語)、“為散文重新進入自然與歷史找到一條秘密通道”(謝有順語)。我想,要達到這樣的境界,寫作者須才情、文蘊、睿智三者兼備。縱觀靈均的這幾篇散文,才情是充溢的,故索溪的至美能在他筆下得到充分表現,巫山夜雨被他賦予了狂草的氣勢,沱江之水也由著他牽引,“一寸一寸地深入夢的腹地”。文蘊是含而不露的,我很欣賞他對張谷英的文化闡釋:“與其說男人張谷英創造了一個村落,讓后人或游人把一段歷史翻出來數點,還不如說,這是中國湘北民俗中一段無法睡去的章節,鮮活了延綿一脈600年的正統血緣。” 如果《巫山夜雨》不是在李商隱的詩句前淺嘗輒止,而是沿著這一文脈深入,引發意蘊更悠長的文化感悟,那么,該篇就會更厚實一些。景致雖然可以當早點,但還不是大餐,豐盛的文化大餐需要文火慢慢熬出的原湯原汁。融入思考的睿智是他的追求,他總是在字里行間進行著意義的探究和思緒的放飛。在疑惑發生的地方,人文關懷和心靈重建總會悄然生成:“古村人丁興旺或許與一床暖被相關聯。不然,村民為何這么早便入睡?”讀到這些句子,我會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我感到平日話語從容、有些發福、愛抽煙喝酒的靈均在精神上是一位永遠的游子,一位秉燭夜游的詩人,和十八年前一樣,只是少了一些才情揮霍,多了一些“凝聚人生與文明的內力”。應該說, 這樣更好一些, 更能“ 在繁華的盡處,在思念與淚水交識之處,在疲憊與困頓掙扎之處”,憑自己的意念之力和精神之火撥亮“那盞亮在黑暗深處的暖光”。每一個給自己“星星點燈” 的人是有福的,他能借此給精神導航,穿越迷霧,避開暗礁,迎著浪頭朝著家園的方向行駛,不論旅程有多遠,他的靈魂都會回家,或者是在回家的路上。
靈均生長在楚辭濫觴的地方,他的家學淵源,這與一根須十分發達的文化有著不解之緣,連他的名字也來自《離騷》,楚文化已經流淌在他的血脈里,他寫作中的美文傾向十分強烈,貫穿了整個青春期,使我相信,風格來源于血液。他的散文,意象的色彩美、動態美和語言的流動美、純粹美及觀念的唯美是合一的,美得亂人心智也好,美得一塌糊涂也好,美是他文本里的實體,而不是概念,他總是在審美化的體驗里完成自己的精神游歷,由此,很自然就想到了屈原開創文學的傳統:讓思緒和靈魂一起優美地飛翔——這也是我拿《山鬼》里的一句辭作這篇印象記標題的緣由。
——摘自援疆干部、原兵團兵團日報社副總編輯田百春詩歌《我們來援疆》
2013年3月20日,春分,北京大雪。
這天上午,援疆干部、原兵團日報社副總編輯田百春的妻子梁文欣來到求是雜志社副總編朱鐵志的辦公室,向他談了田百春捐獻眼角膜的愿望。
梁文欣離開后,朱鐵志有些感傷,但他怎么也沒料到,沒等到辦理好捐獻眼角膜的手續,這天夜里,田百春的病情就急劇惡化。
3月21日凌晨5時,“優秀援疆干部”、文化援疆干將田百春永遠地離開了。
三年,10省市文化援建兵團的事業可謂如火如荼,兵團文化事業經歷了前所未有的發展,這一切正是因為有以田百春為代表的文化援疆者的辛勤勞動。
他們是心靈的紐帶,合力編織著兵團人的文化之夢。
用先進文化溫暖人心
2011年7月下旬,《梨園春》欄目組走進十三師,展開《梨園春》全國戲迷擂臺賽新疆賽區的選拔。同時,還為十三師各族職工群眾獻上了精美的文化大餐——明星璀璨、陣容豪華的“豫疆情”大型聯歡晚會,點燃了職工群眾的文化熱情。
8月7日,《梨園春》欄目組在紅星一場萬畝葡萄園中錄制的戲迷擂臺賽在河南衛視播出,紅星一場職工趙翠蓮躺在病床上看完了整場比賽。
繼“豫疆情”晚會后,2012年10月,河南電視臺品牌欄目《華豫之門》又走進十三師,舉辦“情鑒豫疆”大型鑒寶活動,一批珍貴的軍墾文物登上了珍寶臺,為兵團精神的發揚和傳承作出了精彩的詮釋。
今年年初,河南省援疆工作前方指揮部獲得兵團“文化援疆突出貢獻獎”,新一輪對口援疆工作開展以來,河南省文化援建方式不斷創新,內容異彩紛呈,成為援疆工作的一大亮點。
用文化實力夯實基礎
用文化“軟”實力夯實發展“硬”基礎,三年來,兵團文化援疆工作蓬勃發展——
山西省先后組織大型歷史話劇《立秋》、“黃河情韻 放歌天山”等專場文藝節目在烏魯木齊、昌吉、阜康等地演出。
河北省開展“燕趙媒體二師行”活動,全方位、多角度采訪二師工業企業。
十四師四十七團依托北京師范大學中國沙漠研究中心、高分子材料工程國家重點實驗室、水土保持與荒漠化防治教育部直屬重點實驗室等實驗室雄厚的技術力量和先進的科研設備,在團場投資建設防沙治沙試驗示范基地,為幾十萬畝沙地安全、持續、高效利用提供全方位技術支持,促進團場職工穩定增產增收、快速致富。
讓兵團文化蓬勃發展
4月24日,八師、石河子市中影文化廣場城市文化綜合體項目在石河子總場北泉鎮開工建設。該項目匯集了電影院線、文化產業基地、超市、酒樓、動漫城、精品商業街、美食酒吧街等商業形態,預計將于2014年年底建成,2015年投入運營。
作為城市文化商業綜合體,中影文化廣場將文化、商業、生活組合形成良性的互動,它的建成,不僅能提升石河子的城市旅游競爭力、帶動區域經濟的活力,更將對八師、石河子市乃至兵團的文化生活全面升級和優化起到巨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