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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在等待最近在關注我的一個男孩子,其實自己不是很敢去靠近,是他讓我明白,要靠近一個人再去靠近,因為一開始他給我的最初印象挺好的,除了他在相冊上總是搶位置,讓自己覺得他是一個在某一些方面挺自私的人,但其實有的時候又會覺得這就是人性,但是有的時候又會覺得自己身邊的朋友沒有這么自私的,其實相處下來也是覺得他是一個挺自私的人,可是在某一些方面,他又是一個挺大方的人吧。
其實自己不是很敢要去靠近,就覺得還需要很多的了解才可以去靠近,他是一個自己才認識不久的人,即便我們在同一個教室里面待了那么久,但是因為之前沒有過多的去關注他,之前因為有另一個組的陪伴讓自己忽視了自己,身邊有那么一個讓自己好感的人,只是好感之后才發現他也并不那么容易,只是可能是自己的期待太高了吧,總是人無完人的,當然總是要有針對性,每個人都會找到適合他的人,就是人無完人,但是要看你能夠接受以及不能接受的那一些點,是否會在這一個人身上存在。
如果這一個人身在存在存在一個你不能接受的,但這個人再優秀再美好,他也不屬于你的,你要找的是那一個真正能夠與你吻合的人,能夠適合你的不接受的點,以及他身上有你能夠接受的那些點,哪怕他比別人并不是多么的優秀,但是他就是適合你的,所以就覺得這個男孩子確實是挺優秀的,但是可能他并不是自己特別適合的人,因為他身上有一些自己難以接受的點,就像自私,就像他沒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待自己,可是可能這是因為自己有一定的外貌主觀臆斷吧,因為覺得他是一個,挺高大的,挺好看的人,所以就想要讓他多了解一下自己,可是他從來就沒有主動想過去了解自己,也從來沒有主動想要讓自己進入他的生活。
所以也就覺得其實還是要謹慎一些,才不至于讓自己再次懷疑自己,才不至于讓自己再次受傷。
碧潭清波,
蕩漾著誰的惆悵?;;
一抹熾灼,
羽化了誰的糾結?;;
想當年,
烽火冉冉,
群雄并起,
刀戟嘶啞,
逐鹿中原。
絕影之上,
你揮劍出鞘,
寒光刺人,
聲似鬼泣,
竟無人敢與你爭鋒!
你是我仰慕的梟雄,
橫掃中原、
一統北方的強者,
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智者,
建安詩壇獨領的豪放者。;;
可惜我不是你,
我只是蕓蕓眾生中一泓平淡無奇的清泉。
我只能默默的等待那抹熾灼的降臨,
給我這次流淌畫上一個小小的圓圈結尾。;;
熾灼過后,
我會重新匯聚羽化的水氣,
晚風輕拂臉龐,夜色抹黑方向。空氣中彌漫著不曾聞過的氣味,澀澀的、酸酸的、苦苦的,真是一種很奇怪的異味。
路一直在走,心一直在等。兩側分明清楚聽見:風在抖動瘦削樹梢的啪啦聲;風在拍打柔弱葉子的沙沙音;好像又有鳥兒哀鳴和動物在草叢亂竄的聲音??墒且固?,我看不清,也看不見。仿佛走進虛幻世界,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好想掙脫,盡快逃離。卻清明的明白:路是在的,心是跳的,腳步是有聲的。
路繼續走著,手上的表也在滴答滴答地走著,心變得不耐煩地等待。忽然,想起了城市里的繁華霓虹和喧鬧街區,可如今分別隱沒于黑暗,消失于夜色。夜是一灘墨水,把一切給徹底浸沒,從黑的一點到黑壓壓的一片最后漆黑吞噬全部。于是迷路的我開始驚慌,恐懼。然而過久了,我便開始習慣夜生活。仿佛一切都變得無所謂有,無所謂無了。那么就把所有的心情放縱于無邊黑夜。因為沒人看見便大聲狂叫、大搖大擺、跳上躥下、撕破衣裳、拋棄儀表,將自己完全袒露于黑夜,我似乎開始享受這黑夜了。
路還沒走完,心繼續等待。路上自己跟自己做伴,分明是享受黑夜的,可我有為什么開始迷??仗摿?。突然,耳畔傳來了一對夫婦的哭泣聲和召喚聲。那聲音是多么的悲哀、多么的凄涼,仿佛比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還痛苦??蘼暻猛戳宋衣槟镜男?,我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忽然,前方出現了一盞明燈,它刺破黑夜,發出一片光環。瞬間溫暖我的心;點燃我的身體;照亮我的方向。燈,就在前方。離我不遠,我可以追到!
心在耐心地等,路上我加快步伐,不再是走了而是奔跑。在大腦里我清楚的意識在黑夜里奔跑很危險,會再一次重重地摔倒,很難爬起。但是,我依舊讓腳步踏響夜路。只聽自己的呼吸聲,只看前方那盞明燈,執著地相信:那燈我可以碰著!
我在跑,汗水在流淌,風在咆哮。路兩側雜亂的聲響全然不聽,路上礙腳的磕絆全然不顧。當我猛地停住,抬起頭。驚喜地發現,美麗的燈就在我的頭頂,而燈下卻是一扇門。我小心地推開門,門里面發出耀眼的光芒照亮整個黑夜。
這時,我才終于地看清周圍的一切?;厥淄易哌^來的路,上面布滿了荊棘、坑洼,還有我那一個個堅實的腳印。
是我先開始玩的——我在玩游戲,在電腦上,在QQ空間里,玩一些不入流的,聽著一些不入流的歌,然后有聽到噪音,不,只是打斷我聽不入流的歌的聲音,是我媽的。我媽說她剛剛把事情辦完了,讓我陪她去散步。我想想,多少年,我們沒有一起散步了呢?時間沖淡了記憶,也沖淡了感情,我已經不記得有這件事了,聽她提起,我心頭一暖,轉而一澀,是啊,我們都太忙了,沒有多余時間來說說話。
我媽叫了我兩聲,我才有聽到。我玩的那么開心,肯定是舍不得的,于是我對我媽說,你等一下,我馬上下來。后來,我有沉迷進去了,再想起來的時候,從那時她叫我起已經過了半個小時。我仔細聽樓下的動靜,有聲音,是喜悅的,是游戲里的。那聲音很熟,是我媽的手機里的游戲聲,還有那游戲勝利專有的喜悅的喝彩聲。我不知道我媽當時的表情怎么樣,但我想,她心里肯定很焦急,或者,在時間的催促下,已經灰心。周圍的一大一小都在玩游戲,確心里各有各的事。與其讓他再等,我還不如直接拒絕了她為好。
我繼續沉迷在游戲里,想忘記她;她依舊玩著手機,想淡化那份情緒。久久,我們坐著同樣的事。終于,我聽見電話里發出了不同于游戲音的聲響,我知道,電話來了,于是,她有事做了,于是,我也不必擔心。
夜未央
歌臺很高,仰望,似乎遙不可及。滾滾江水拍打著河壩。怒吼著想要跨越一切,但,似乎是徒勞的。
站在歌臺上的女孩靜佇在太陽下,渾身散發著不可忽略的光芒,女孩的衣裳隨著過境而去的風層層翻飛,孤傲的身影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中。
濯櫻。
那個站的最高的女人
“是皇叔吧?”不知何時,云朔月立在了身后,見我回頭,輕輕扯起嘴角的笑紋,這時我突然間發現,他變得那么高那么好看,他的眸子璀璨澄澈,他的臉優柔明晰,他的笑顏穿過十年的光陰,一如從前。
認識他,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記憶中只是隱約的記得,軒轅壁殤,在七歲那年被拋棄在亂墳崗。是朔月將我從死神那里救出。很不幸,我就是那個女孩,擁有著所有人都憎恨的血統,但有兩個人除外,一是云朔月,另一個就是濯櫻。她是十四歲進宮的,憑著自己的機敏和陰險一路高升,從此母儀天下
曾經無話不談,形影不離,教會我很多東西的濯櫻,卻意外的成為了我最恨的人。僅僅是因為他可憐我。
“不需要被別人可憐”這句話是他十年前告訴我的,在那個寒冷的大雪天,渾身是傷的我趴在雪地上,任憑雪花一點一點的將我覆蓋,冷,痛和麻木的感覺交織在一起,我就這樣等著,等待死亡的來臨。
他比死神先一步
鵝毛紛飛的雪花下,男孩伸出手問我:“要不要和我一起走?”遲疑了一下。還是出于本能的伸出手,眼淚也隨著嘩嘩流下
“不可以哭!”清冷的聲音傳來,朔月輕輕地握住我的手,溫暖的感覺傳滿了全身,沒有等我問他為什么,他說,向我們這樣的人是不可以哭泣的,如果哭泣就會遭到別人的同情和可憐,所以,不可以哭。雖然我不懂他為什么這樣說,但是我點頭了。而且在那時對著比我大兩歲的朔許諾,我會乖乖聽話,請您把我帶在身邊,成為你最忠實的仆人
后來,與我們相處了四年的濯櫻,為了數不盡想不完的榮華富貴,拋下了我們最初的許諾去追求那短暫又危險的美好,當她不顧一切將所有的的繁華握在手心時,意外地冷靜下來回到了久違的家中;當她幽幽的吐出:“還沒有找到親生父母嗎?,真是可憐。”這句話時,我極度克制著想要飛出去的拳頭,才發現,濯櫻變了,以前的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那種話的。
從此,我和濯櫻反目成仇